好難過,沒由來的,心情低落不好,不正常,... 好難過,沒由來的,心情低落不好,不正常,可能是因為在家里并且下午要去學(xué)校吧,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心理空落落的,不想去學(xué)校,面對所有人。他們看到的我只是個面具,我按照所有人的喜好活著,但沒徹底做到并且感覺沒能力做到也不想做到,這一切還得不到任何人的理解與承認,像一具提線木偶,但我這具尸體還算有一點自我知覺,但這一點點的感知反倒讓我清楚的過著不清不楚的人生,又或者是不清楚的在我模糊的人生中清楚的活著,就一個字:苦。這種混沌的感覺,這種所有事情都令我窒息的感覺,我覺得我快神經(jīng)病了,時不時抽風(fēng)神經(jīng)質(zhì),我自己都接受不了我自己。我在我的人生中過著陌生人的生活,我也想過為自己而活,可是我就是這么的可笑,可悲,我做不到那些,我的斗爭只會伴隨著另我自己都感到諷刺像個小丑一樣的自我良好,繼續(xù)失敗,偶然的成功不多久也會消散。我始終是一個人,一個可悲可恥可笑,沒有任何價值的敗類,我為什么是個人,太諷刺了,是要我在這一生中明白我是個廢物懦夫嗎,可我已經(jīng)明白了,下一步不應(yīng)該是含恨而終嗎,就像小說里的炮灰一樣。那為什么沒有迅速的安排一下那種草率,但解脫的畫面,那樣看起來雖然悲哀,但是多么真實的超脫。
好難過,沒由來的,心情低落不好,不正常,...
好難過,沒由來的,心情低落不好,不正常,可能是因為在家里并且下午要去學(xué)校吧,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心理空落落的,不想去學(xué)校,面對所有人。他們看到的我只是個面具,我按照所有人的喜好活著,但沒徹底做到并且感覺沒能力做到也不想做到,這一切還得不到任何人的理解與承認,像一具提線木偶,但我這具尸體還算有一點自我知覺,但這一點點的感知反倒讓我清楚的過著不清不楚的人生,又或者是不清楚的在我模糊的人生中清楚的活著,就一個字:苦。這種混沌的感覺,這種所有事情都令我窒息的感覺,我覺得我快神經(jīng)病了,時不時抽風(fēng)神經(jīng)質(zhì),我自己都接受不了我自己。我在我的人生中過著陌生人的生活,我也想過為自己而活,可是我就是這么的可笑,可悲,我做不到那些,我的斗爭只會伴隨著另我自己都感到諷刺像個小丑一樣的自我良好,繼續(xù)失敗,偶然的成功不多久也會消散。我始終是一個人,一個可悲可恥可笑,沒有任何價值的敗類,我為什么是個人,太諷刺了,是要我在這一生中明白我是個廢物懦夫嗎,可我已經(jīng)明白了,下一步不應(yīng)該是含恨而終嗎,就像小說里的炮灰一樣。那為什么沒有迅速的安排一下那種草率,但解脫的畫面,那樣看起來雖然悲哀,但是多么真實的超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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