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小的時候我家和我媽媽的娘家都去到溫州的某個地方去發(fā)展,那時候娘家的親戚都在一起,也許是大家對彼此的脾氣過往都知根知底的,在一起不好工作,那時候真的很壓抑大家。不是有句話叫做悶聲干大事嗎,可是那么多親戚在一起怎么能悶聲干大事呢?那時候大家都挺壓的,我記得是空氣里面都彌漫著這種壓抑的氣氛,那時候爸爸是踩三輪車的,后來改為種地了,值得悲哀的是我們家的三輪車老是被偷,父母從大山里出來以種地謀生,當(dāng)時幾乎掙不到錢,我想買個泡泡糖吃問我媽媽要錢,她就給我看她的包表示連五毛錢都沒有。真的是很窮也很苦,因此有些事情就在心底里產(chǎn)生了無法消除的烙印。我很自卑,我們家連個廁所茅房都沒有,每天起床都是在自己家的后門小路兩旁解決了拉屎撒尿的問題,我記得哪里一直都很臟環(huán)境很糟糕。我記得我們小孩子每次去田里考過,女孩子跟著男孩子去田里面野去烤火回來的時候都是媽媽帶著棍子去把我們打回來。有次去田里,看到兩只狗在交配,那個場面真的嚇傻嚇呆我了,從來沒有見過動物交配,看到了真的很污眼睛,旁邊還有個老奶奶在笑。而且有次我們玩游戲,玩到我跟我二姨的小兒子玩,我們一起躺在地上,他就對我說什么做什么愛,這是我一生的烙印和噩夢
2025-01-10 13:20:36